成都苗圃协会转-汪洋
从3000“关”到4000“关”,跨了个年,前后用了三个月。
年前有几天粉丝量一天百来个地涨,当时以为马上要过4000了,谁想过年停更二十天,再回来,就熄火了。
微信也频繁改版,从“点赞”变成“好看”,现在又变成“在看”,谁没事点个在看啊?
吃颗薄荷糖消消火。
到四月了,南也去了,北也走了。家门口的萧山花木节一过,约访量立马就上来了。
乘着花开,各地的观花苗圃先跑一圈;萧山花协还有一票苗木人要写;六月做随团记者跟绿龙去趟欧洲;夏天走东北,没准要待上十天半月。
我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自媒体,竟然要给自己排计划表了,你说气人不气人。
八个月前,《园野手记》只是我离开单位时一个安放内心慌乱的借口。
那天,前脚迈出公司大楼,后脚就去了一场苗木人的聚会。
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来,35岁,容不得任何的迷茫和迟疑。
苗木行业自媒体,没人干过,也没人知道怎么干。
一个接一个的采访,从老朋友,到新识者。还记得第一个约访的陌生人是常州的苏志朋,那天我在天宁塔下,一顶带了多年的红色帽子被风吹进了河里。
后来去的地方多了,很多场景都交叠在一起,唯独第一次,让人记忆犹新。
有阵子,文章点击高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。
写人物是互相加持的,因为传播,更多人认识了他们,也更多人认识了《园野手记》。
每一篇爆文都有它自身的逻辑,我清醒地知道,我的写作,只占其中之一。
而每一位约访者,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。
因为你们,我才能做我自己。
再往前倒二十年,我十七岁,读贾平凹,阎连科,王安忆。
那年,新概念作文大赛第一届席卷校园。
我的语文老师让我报名参加一场比赛。
她说,你的文字和别人不一样,我看好你。
那篇文章我写得真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