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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成都苗圃】“土八路”的苗木往事(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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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苗木网资讯;吴江北60、70后的本地人都知道,南厍村去吴江邮电职业学校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公路,在去吴江路上一半的模样,有一堆二亩地大小的小土丘,远远望去一堆密密麻麻绿油油高大的树木。


08年左右这块地大拆迁,边上的房屋全拆了人基本上搬走了,就剩下了这个高地平面一米左右的小土墩了。当时还在做经济人的陆有才,从锯野杂树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,这个土墩上的树木、竹林要在二十天之内处理掉,消息到我这,我说这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,小时候经常去吴江的路上也能看的到。


离家不远,我们几人来到了树林中,远处看绿绿的一片树,进了才知道里面全是坟墓地,坟墓地基本上都被后人们拆移走了,地上留下烧过“黄镖纸”(死人用的钱)残留灰什么的。我手心冒汗,有点怕怕的跟在他们后面往里走……


走了没多远,就看见好多丛生香樟树,二分枝、三分枝、四分枝、五分枝,大小不一,形状怪异,有的几棵长在一起,有的树边上长满了竹子野藤什么的。这时我心情好了,当时昆山一家房地产正好在上丛生、奇形怪状的树,往里面走了几十米我看到了一个大家伙——一棵四分枝的丛生大香樟树。这棵树看上去在很久之前被人锯过,边上发出四根芽长成连在一起的大树,每棵树与条树之间的缝有二十公分左右,树高15米左右,52、42、40、37公分下面连在一起的超级丛生大香樟树!我敢说弄苗的到现在没有几个见过这么大,连在一起的丛生香樟树!


最后我们以二万元的价格收购这土墩上所有的树木办好协议……


小的丛生树都以胸经起量加起来之和乘以0·7的方式算出独本树的公分,比如几丛生加起来之和等于50公分x0.7=35公分,因为当时只有独本树的市场价参考值……


大家伙这东西,不好算价格,我就跟采购经理发彩信照片给他看谈价,我开价11万,几轮讨价还价以3.8万元不舍价谈好。


【成都苗圃】“土八路”的苗木往事(二)


开始挖树了,听老人说树大有什么风水的,我们办好了一切“土地爷、各路鬼怪神仙”礼俗。叫来挖机把路修好,不要的树全部免费送给锯木头的,打扫干净……小的一共几十棵树,几天后全部挖完,就剩大家伙了。


挖大家伙我亲自在现场指挥,选好倒树位置,因为从来没有弄过这么大的树,土球挖3米,我叫工人把所有挖出的土全放在倒树的位置上,垫高了一米多高,心想树倒在上面枝起树杆,树就能保护好……


几个人挖了一天,挖好了,开始放树了,一声巨响,大家伙倒在了指定位置……


叫来的是220挖机,师傅一看说干不动,我最多能干5吨的份量,这土球最少有十吨。这时急了,树倒了,不拿走树会死的,多方联系3000元的价格从上海吊来一台330卡特来……拴上吊带卡特也吊不动,220挖机也帮忙,两挖机整了一个小时把树从下面拖上来了。


【成都苗圃】“土八路”的苗木往事(二)


最痛心的事发生了……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,四分枝大树分家,裂缝一米多长的口子……后来这棵树又到锯木头的手中了。


前几日一朋友聊到,这棵树放在现在的技术拿到苖圃训化下,现在的行情,这么火的时候卖多好呀……


《“退一步”海阔天空》


大约在13年的某一个冬天,下午三点左右,老李操着四川口音给我打电话,我到现在还没有挖到树怎么办?


这时我也有点急,一班工人出去加上拖拉机,一天的本钱也要二千多元(不挖树也要付工钱的)。这时张小海打电话说,汾湖这拆迁地方有两棵树30左右的朴树现在好挖了,我还责怪他的口气说,你不早点说?


张小海也有点生气的说,我被老李打爆我的电话了,我也从好远的地方赶过来的……我以前就谈好了,房子不拆拿不出来,现在我过来看了,可以勉强拿出来。


【成都苗圃】“土八路”的苗木往事(二)


我笑嬉嬉的说,帅哥别生气(张小海在我们公司有一半人叫他帅哥)老李往你这赶了,很快就到……


我又接到老李电话,老板我们熟悉用的吊机都没空,天也晚了,怎么办?


这时已经5点多了,外面雾蒙蒙,马上要下雨了,江南的冬天,这时已经黑下来了……


这时张帅哥打来电话,吊机找到了,在拆迁墙上找来的号码,要500元,没吊过树,要不要叫他过来……价格在承受范围内,也没办法了,只能叫他来,就是担心吊树技术不行。


开始下小雨了,其它几班组,陆续回来了,我在家拿着手机,担心老李这班工人的安全问题起来了……


7点多老李打电话说,准备开始吊树了,雨开始下大了,这时我更加担心他们的安危了……


半小时后老李气得用着我难以听懂的四川话:“哪里找来吊机?不行、不行,这水平不行!”用好长时间才把外面一棵简单的装上车了。


【成都苗圃】“土八路”的苗木往事(二)


外面的雨开始下的更大了,里面一棵要跨度20米隔空吊出来,路只有4米宽,又是晩上,还下着雨,老李的技术我是信得过的,我还是担心着……


9点钟的时候老李打电话,说吊机不干了,要钱。我问为什么?说吊机技术不行,吊机撑起的脚滑边上去了,开吊机的不是老板,是请的小年轻师傅,不干了,要1000元,少一分不行。不是讲好的500元吗,怎么变1000了,小年轻说一棵500,我一听这事很生气,第二棵没吊,还要1000元,不是欺负人吗?


老李跟小青年说了好多好话,帮帮忙,天又下着雨,大家都幸苦,吊好了再说,一一不行,不吊了……


报了警,警察过了十几分钟来了,你们自己解决商量,不要打架,闹事……


又过了十几分钟,来了一辆面包车,里面坐着十几个人,小青年说给钱不干了……


在家看着外面的大雨,心里比任何人都生气,这时老李打电话来了,“怎么办”,嘴里还在说我要年轻十几岁时候的脾气,我一个人拿铁锹跟他们拼命,真气人……还带这么多人过来。


僵持着十几分钟过去了,装树的司机很气愤的,打电话给我说他一朋友做讨要工钱,债务的事,要不教训他们一顿……


我犹豫了一会儿,说我们是正当的生意,不能图一时冲动,后悔一辈子的事,总之谢谢你的好意……


又过了一会儿,对方让了一百,说900元,我想不是天下雨,也许能拿出来,人家也等到现在……


最后给了对方900元,老李带着幸苦一天的工人,安全的下班……


成都苗圃协会林小编鸣谢; 园野手记 季孝兵撰稿 (待续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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